欲擒故纵,古人的兵法之道,看样子傅侑珩研究得十分透彻。
姜启远也察觉到了傅侑珩的冷淡,而此时颜言补刀道:“要不是爷爷说要和家里人商量,我们就……”
“言言。”傅侑珩制止了颜言接下来的话。
一切不过是演戏,但在已经被说愣了的姜启远看来,却更有真实性。
再联系一下傅侑珩全程冷漠的态度,姜启远断定了,他一定是不想把这么好的赚钱之道分享出来。
回去后,姜启远就对朱丹虹说:“你看怎么样?”
“我有点没谱。”朱丹虹老实道。
夫妻俩只懂看翡翠,哪里懂这些商业里的门门道道,缩在房间里仔细推敲一下,觉得傅侑珩说得头头是道,每一个步骤都严丝合缝。
实际上,按照傅侑珩所说的,理论上来讲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拿到政府招标案?
但显然,姜启远夫妻俩都忽略了这个最主要的环节。
对于傅侑珩和颜言来说,拿不拿政府的招标案,那有什么关系?
只要集团公司成立,姜启远拿养老本出来投资,其他亲戚也会跟风。
到时候老爷子拿出私房钱注资,股份稀释,姜启远估计也琢磨不懂。
颜言都想好了,要是城建项目拿不下来,她就去请教许元勋,给姜启远搞个牧场呗。
牧场也要用地的,和房地产也算是挨着一点边?
再说,种菜多养生啊。
两天后,姜宏济回来了。
他成功拍下了那块紫罗兰冰种翡翠,那翡翠是本地一个官二代拍下来,送给女友的。
姜宏济一边喝着家里的茶水,一边感慨道:“现在小年轻,追姑娘的手笔真大方。”
闻言颜言瞥了傅侑珩一眼,捻了捻他手指间。
傅侑珩抬眼,递过来一个眼神,意思是:我不大方吗?
颜言转念一想,今年公盘上最大的翡翠都让傅侑珩买下来给自己了,于是又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