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愤懑不平的揪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床单,就好像他其实是在揪着云中子的头发一样。
垃圾玩意儿。
有点妖气怎么了?碍着你修道还是吃你家大米了?
话又说回来,纣王他不理朝纲跟他叶远临有关系吗?啊?有关系吗?
不努力的人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要去怪到别人又或者是外物的身上……这还真是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你说若是原著里面的苏妲己施展了百般的魅术将纣王留在床幔之间,又或者是想出来了种种惨绝人寰的事情,那么也就罢了。毕竟讨伐作恶的那一方,这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
那与他叶远临何干?
他可是老老实实的苟在纣王的王宫里面当一条咸鱼呢。
“怎么说呢……”
叶远临坐在窗边,凭栏远眺窗外的繁华盛景,唇角勾起来了一抹冰冷的笑。
“这些道门弟子……仅仅是从这一点上来看,还当真是傲慢啊。”
“还是说……”
叶远临用食指点了点自己朱红的唇,染了蔻丹的指甲与上了口脂的红唇相互映衬,是无法轻易的用言语去描述的魅惑。
“还是说,仅仅是阐教门下都是这样?”
这样说完,叶远临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似的嗤笑了一声。
明明是极好听极动人的笑,但是不知为何却能够从中听到满满的嘲讽的意味与冰冷的不屑。
“凡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皆不得入我门。”
“当真是好了不起呐,玉清圣人。”
是的,阐教的祖师、三清之一的元始天尊当年在广收门徒的时候就曾有此言,将所有的想要拜入他的门下的妖兽全部都拒之门外。
要叶远临来说,这一位元始天尊可当真是好大的种族歧视,若是放在现代怕就是种族战士里面的战斗机,极为看重门第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