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筝压了压额角,头疼:“这又是怎么了?”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管家站了出来。
“楚筝小姐,楚夫人早上走了。”
“走了?”
管家麻木:“是的,摔了两个花瓶,哭哭啼啼,叫着自己的小助理走了。”
“???”
楚筝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听起来打了个电话,是和楚先生说话,然后两个人可能没说好,楚夫人发脾气,一路走一路哭,我们拦都拦不住,叫着助理就走了,气冲冲的。”
“…………”
所以是又作上了吗?
“你们怎么不叫我?”
“楚夫人来找了您,见您的门打不开,说给您添了太多的麻烦,让我们等您醒来转告您,她走了。”
“等等。”楚筝觉得哪里没对,“走了?不是回家了?”
见惯豪门腥风血雨的管家淡然:“大概不是回家。”
“我们听见楚夫人让小助理定机票,说要回国!”
“??!”
楚筝捏着额角坐下,只觉得一阵阵头疼难受。
她招谁惹谁了,就不能安分一会儿吗!
楚闻舟到底什么时候瞎的,这老婆给差评,作死了!!
“行,我知道了。”
“散了吧,我静静。”
下人散开,花瓶的残骸楚筝见过了,下人们方开始打扫。
早饭都没吃的楚筝低血糖,头晕,揉了揉眼睛,想半天,南烟和楚闻舟的手机号一个也没碰,给楚闻舟在旧金山的别墅座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通得很快,下人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