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她们说什么呢。”
刘阿姨扯奚银的袖子,要去看热闹。
一走近,就听到卢阿姨的声音端着腔调,得意洋洋:“没见过吧,这可是B市豪门楚家的婚礼,我儿孙去参加了,这是给我拍的照片呢!现场阔气吧!!”
“啧啧,是不一样,这花都是真花,就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摆呢!”
“什么花啊,你看看这停车场的车,那是真不同,随便一辆都上百万啊!!”
“我怎么觉得新娘子好像在哪儿看过呢?”
卢阿姨翻白眼:“得了吧,老酒,你不是早上核磁共振做糊涂了?你哪里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个圈子的人。”
叫老酒的中年人挠头,板寸齐齐整整的,一抬头,看到走近的奚银,恍然大悟。
拍腿:“我说呢,奚银你不是给我看过你侄女儿吗,这新娘子和你侄女儿倒是有两分相像。”
“她侄女不是明星吗?这新娘可是南家的千金小姐,哪儿跟哪儿呢!去去去——”
“不不,真的像,奚银你过来、过来。”
老酒去拉奚银,而奚银本来是说说笑笑的,看到照片,那笑就僵住了。
而带着尴尬的笑,又从卢阿姨口中得知,南家,就是南总南鸿钧家时,奚银是彻底笑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病房,恍恍惚惚的。
心里一边在叫嚣“不可能”,一边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但是她带大的侄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瘸子呢?!
奚银的心像是架在火上烤一样。
就这样,在病房一直坐到暮色四合,哭了一场后,奚银摸出手机,定了定神。
给南烟打了个电话,没说多的,只让她来一趟。
*
一转眼,三天过去,到了新娘子回门的日子。
圈子里的风俗,新婚的第三天回新娘子家拜访岳父岳母。
回门前天晚上,难得的,这几天一直对楚闻舟视如无物的南烟,多和他说了两句。
意思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