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茴没什么反应。
顾景承皱眉催促,“怎么样?”
张医生收回手,只感觉自己后颈在冒汗,还算平稳地说:“没什么大碍。有些皮下淤血,一会拿冰块敷一敷,我再开点活血化瘀药二十四小时后搽一搽,过几天就会自愈。”
顾景承放下心来。
等谢婶拿了冰袋上来,送张医生离开,房里又只剩下两人。
顾景承把裹了毛巾冰袋放到江夜茴膝盖上。
江夜茴条件反射被激地抖了一下,接着就觉得凉凉舒服多了。
两人都不说话,感觉气氛好像又回到医生进门前两人有些不愉快那一刻。
江夜茴以为他还在生气,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也不想先开口讲话,索性闭上眼睛睡觉。
沉默好一会,她翻了个身侧着睡,膝盖上冰袋竟然没有掉。她能感觉到一双大手托着冰袋依旧贴在她膝盖上。
她忽然就不想再矫情,睁开眼刚要说话,就听他闷闷声音传来。
“以后不准再说‘要你管’这种话。”
江夜茴一怔,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转过脖子看他,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你惹我生气我才说。”
“是我不对。”
顾景承语气后悔,贴着她后背也躺下来,托着冰袋手依旧停在她膝盖位置。
叹口气,缓声说:“你说完那句话,我真很难过。”
很疼,就像心被她挖了一块一样。
江夜茴惊讶地扭着脖子,不敢相信从他嘴里会听到“难过”这种严重与他不符词语。
顾景承眼里有丝羞恼,当然不是恼她,是恼自己竟会如此英雄气短。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痛快,掩饰地去亲她,谁知越亲越来劲,越亲越凶猛,直到把她整个唇舌都吃了个遍,才喘口气恶狠狠地说:“你是我,当然归我管!”,新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