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唇是健康的粉红，带着点水润的光泽。杜尧还记得不久前沙滩上美好的触感，心思微动。
“不说？”
“那我亲你了？”
边说着，他头边朝女孩那边探过去。
李棠忙捂住嘴，微微皱眉：“你怎么突然间变得……”
杜尧停下来，敏锐地意识到问题所在：“棠棠不高兴我亲你？”
李棠摇头。
“既然不是，那就是想被我亲？”
李棠眉头皱得更深，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你以前是不是……”
杜尧知道，关键点来了。他没说话，而是耐心地等待女孩说出来。
“是不是……这样过很多次。”
“怎样？”
李棠看向他的唇。
杜尧愣了下，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然后他沉默了。
李棠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刚才她只是猜测，没想到那些猜测这么快就被证实。
尴尬的气氛在空间内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李棠先开口：“你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杜尧：？？？
“瞎想什么呢？”
杜尧重新环住女孩的腰，神色无奈又宠溺：“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棠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刚才也是我的第一次。”
李棠瞪大眼：“真的？那…怎么那么……熟练？”
杜尧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凑到女孩耳边，他轻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