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也缓过那股劲，扭头看着来人：“俞特助？”
被发现了。
李棠暗道一声糟糕。
俞景明：还真是女神！
之前公演，俞景明坐内场第一排，也算近距离见过女神。可他发现，不化妆的女神更好看：一张小脸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
不过……俞景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棠棠，你怎么在这？”
李棠：“……”
李棠觉得好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在外面看到杜总来了，刚练习完一天，全身上下都是汗臭味，不太好意思直接进去。”
汗臭味？
俞景明仔细嗅了嗅，空气中一股独属于青春少女的幽香。
是女神的味道。
俞景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正打算说点什么，就听到大佬声音：“怎么回事？”
杜尧听到了俞景明那声“别动”，担心地下室这边有什么事，走过来看下。
走到门口，杜尧就看到了地下室里站着的女孩。
“棠棠？”
“你怎么在这？”
李棠：“……”
李棠觉得几分钟前的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想出跳地下室这么个主意。现在好了，被俞特助抓包，然后又被大佬抓包。
Plan B一败涂地。
俞景明嘴快：“棠棠说她刚练习完一身汗臭味，不好意思走正门进来。真是的，大家都这么熟了，还这么见外干嘛？”
杜尧：“……”
无语之后，杜尧脑子很快转过弯：
之前几次见面，棠棠一直都很随意。尤其是中式大宅那次，她连妆都没卸，跟他通宵打了一夜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