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一时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回答：“它是老朽那不成器的幺孙。”
而后似乎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也没要求她手下留情或者放妖之类的，直接转了话题，“阁下想进入极渊之谷做什么？”
敖素瑄不关心什么背后的故事，便也没追问下去，干脆利落地回答：“找人。”
“方才误入谷中的那两人？”
“不是。”敖素瑄垂眸掩去某些情绪，注意到小松鼠状似晕厥、除了呼吸起伏之外没有其他反应，她便也逐渐放松力道，不动神色地补充道，“我要找人修第一强者张天师。”
既然已经有了极渊之谷的线索，男女主角的下落也就不那么重要了，毕竟是气运加身的主角，还没折腾完剧情，应该不会轻易没命。
苍老的声音迟疑了下：“人修第一强者？前次来的那个，霜发短须、穿着道袍的？”
敖素瑄毫不犹豫地确认：“正是。”虽然她不曾亲眼见过，但是昆仑山的极渊之谷，人族之中除了张天师外，还有谁能闯到这里？
“原来那便是人族第一强者……”苍老的声音感慨了一句，又满怀遗憾地道，“阁下来迟一步，那人已于数日前离开谷中，并未再来。”
敖素瑄闻言终于皱起眉头：“离开了？”
“不错。”
敖素瑄眉头深蹙，面上满是失望：“居然这么不凑巧……罢了，那么看门人可否告知，方才误入谷中的二人如今何在？”
张天师离开昆仑了？那她想通过张天师来找到金灵珠的打算岂不是泡汤了？
罢了，既然张天师那边没什么指望，那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通过元牝珠上的灵气波动来找金灵珠了。
还有小莲——身为气运加身的女主角，按理说她的运气应该很好，甚至某些时候能够点亮“梦想成真”光环，即便她是个悲剧结局的女主角。
“他们二人都在谷中……咦？怎么会……”苍老的声音突然变了语调，惊疑不定地脱口道，“他们怎么会在那里！”
听到他这般失态的话语，敖素瑄下意识追问：“怎么了？”
“他们居然在碑林！”苍老的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语速也快上不少，再不复之前斯文有礼却自矜身份的口吻。
“什么碑林？”
苍老声音的主人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语速又变得不疾不徐：“罢了，你向前几步，走到方才那二人停靠的树下。”
“为何？”
“那里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