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选择烹饪方式的时候,江余选择了最普通的一种,主要是调料太少了。
“年,你去硬果田边,帮我摘一些野蒜和野葱好吗。”
“没问题。”年迈着小短腿,风一般的跑了。
江余拿起石刀,把兔肉切成一寸二分见方的块,然后用开水烫过之后备用。
末了,他又指挥秋, “你帮我把荤油拿来好不好?”
秋:“好的。”
江余穿越过来的时候,芽,秋和毛是最照顾他的,再加上芽是女性,还比江余大,所以江余难免对芽有了雏鸟情节,平时有什么好东西都放在芽的帐篷里,要用了的时候就去拿。
这里离芽的帐篷很近,不一会儿秋就捧着个小陶碗跑过来。与秋前后脚到的,还有摘野蒜野葱的年。
江余加热陶罐,下荤油,用野蒜炝锅,下葱段,有了香味之后,就把兔肉下锅来回炒制,加水,盖上陶盖,用旺火烧。
江余让几个孩子注意着火候,他又去弄竹鼠。
兔肉焖烧,江余就想把竹鼠换一种烹饪方式。
烤竹鼠在美味程度上,可聘美烤乳猪。
烤乳猪啊……
江余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他利落的用野蒜,野葱,粗盐腌制竹鼠,静置一会儿,把竹鼠均匀的放在小火堆上烘烤。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烤出来的竹鼠神似乳猪,金黄通红的外皮,迷人的香味勾的人欲罢不能。
“今儿做什么好吃的了,怎么这么香。”
芽打猎回来,一身狼狈站在他们身后,闭着眼睛,呼吸空气中的香味。
秋举着小手,蹦蹦跳跳道:“是竹鼠,江余用陷阱抓到的。”
猎人敏锐的直觉让芽一瞬间抓到了重点,“陷阱,什么陷阱?”
这问话打开了孩子们的话匣子,纷纷围着芽,七嘴八舌的说给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