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
“完了弯了。”
“我放弃管家了,陈溺饲养的小姐姐们有缺女朋友的吗?”
“等游戏结束我就上门提亲去。”
“看到了没?这些都是我老婆。”
程几何猫着腰偷偷溜到后排,两只手圈在其中一位女仆的身后,比划了着她的腰部窄细。
她犹豫了一会儿,抬起手,还没碰到女仆的裙摆,手腕被不知何时站到她身边的托拜厄斯给抓了个正着。
复健出席到此为止,陈溺差不多玩尽兴了,打了个哈欠从女仆们的身后走过,离开了餐厅。
喧闹被隔绝于闭合上的卧室房门外,陈溺仰面朝身后的大床倒下,身体陷入柔软的绒被之间。
宽松的衣领被看不见的存在顶开了一道入口,领口又很快干瘪下去,上衣出现一小团隆起的幅度,它在薄薄的一层布料下移动着。
陈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月光雀在他身上钻来钻去的行为,只要爪子没有勾痛他,也就任由着它闹了。
托拜厄斯送走了今日上门的客人们,前来向陈溺汇报。
在他进门后,陈溺仍旧没有起身,躺在羽绒被上,目光直视着上方。
陈溺伸手进外套口袋中,摸索出一张对折的纸,扬手递给托拜厄斯:“做一个八音盒。”
托拜厄斯取过那张纸展开,是一张乐谱。
他停在床边没有动,陈溺困惑的侧过头,抬眼与托拜厄斯湛蓝的双眼对视上。
管家:“白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这是她的日记本。”
白小姐指的是晴晴,晴晴姓白,名晴研,全名是白晴研。
陈溺随手翻开一页,本子的内页是无横线也没有任何点阵的空白纸张,右上角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日期,内容看着像是胡乱画出来的方块与线条。
托拜厄斯道:“白小姐说,这里是我们的房子。”他指着本子上的一个方格,手指又移向线条:“这是一个人走过的路。”
最终他的手指停在了右下方的小人图案上:“这是走路人。”
陈溺拿着本子,坐起身,看了看托拜厄斯,又低下头翻看其他页,再次带着些许茫然的神色看向托拜厄斯。
他把两只巴掌大的本子托在一只手上,掂了两下:“你看得懂?”
托拜厄斯:“据加纳说,她能看得懂,她是负责照顾白小姐的女仆,需要讲她叫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