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不答反问:“为什么说修哉最可疑?”他的目光落在苏潋童身上。
回答他的人是郝梵,在苏潋童开口前先一步说道:“看他的面色和黑眼圈,分明就是昨晚没怎么睡觉。”
他振振有词的说:“他说陪你一起喝酒睡得晚了,又没睡好,你遇袭的时候他该是刚躺下不久,昨晚睡得浅的都被外面的响动惊醒了,就他一个到早上才从房间里出来。”
程几何不好意思的挠着头:“我睡觉沉,还是他们来敲门,我才醒的。”
杨贤附和点头。
苏潋童道:“谷阿羽是第一个发现你倒在客厅的人,我其实听到响动的时候就醒了……”她嗫嚅着说:“就是害怕,过了四点才敢出去。”
夏初宇:“袭击你的那个狼人呢?”
陈溺摇头:“它逃走了,我有一个反伤道具,会让攻击我的人身上出现相同的伤口,至于逃去了哪里我并不清楚。”
他顺口一提:“昨晚我心情不大好,叫了修哉下来喝酒,我们两个都喝了不少,醉宿的人睡不好又难叫醒,很正常。”
修哉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你醒得快,再晚上一天我可能要被投票处刑了。”
陈溺:“今天的投票呢?”
杨贤摸着后脑勺道:“好险,要不是昨晚有狼来刀你,我们今天估计真得拿个NO.1。”
陈溺:“电脑拿来给我看看。”
程几何不赞同道:“你好好躺着吧,饭还没吃呢就要上网。”她转过头,对管家道:“给他支个床上小餐桌,笔记本容易压到伤口。”
修哉略为自疚:“昨晚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客厅。”
陈溺道:“闲着没事也别全在这围着我。”
托拜厄斯拉开房门,侧身等着他们出去。
程几何抱起晴晴:“那我们先去吃午饭,你好好休息。”
房里的人留下一两句关切的话后陆续离开,连鸡崽也被杨贤揪了出去,说它是话唠,留在这里吵人清净。
陈溺得了喘口气的空隙,他坐到床边,扶着床沿站起身。
金笼子里那只看不见的雀鸟这两日极其呱噪,格外爱叫,陈溺一站起来,就被从笼中发出的那阵刺耳的叫声给惊得又坐了回去。
明明先前安静的如同不存在,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
陈溺想了想,他没养过其他的鸟,按照养鹦鹉的经验来看,鸡崽在碗里没粮的时候会比平时吵闹。
可先前这只鸟一只住在那个小得不行的鸟笼里,没有没有水碗也没有食盒,根本是一只自发热永动鸡,应当不会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