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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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
陆温礼朦朦胧胧间醒来,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地毯上睡着了。
地毯很大,是特质的毛质,柔软非常,可他并没有睡在地上的习惯。
只是最近工作强度太大,他恍惚间,有时甚至忘了自己在哪里。
陆温礼缓缓坐起身子,扫了一眼昏暗的客厅。天还没亮,天边刚刚泛起一丝白,日光还没有放出。
他的手机震了震。
陆温礼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是父母催他回去的消息——西京不过是一个和他无缘无故的城市。
无缘无故吗?
以前没有,现在有。
他伸出手,在地毯上摸了摸,终于碰到了那本他总是随身带着的日记本。钢笔正规规矩矩地躺在一旁。
陆温礼捡起它们,就着那么一丝微弱的天边白光,不假思索地按下笔尖。
“8月6日,他们又催我回去了。”
“可我除了远光和西京,再也没有和你有关系的任何东西。”
“我也不想结婚。”
“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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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日。
白鹿遇到了难题,紧急加班到了现在。
陆温礼如往常一般,行尸走肉地工作完,独自一人披着衣服睡在了公司的沙发上。
没人敢问为什么他们的神话这半年来如同变了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