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用刀子威胁她,用手掐住她脖子之类的。
“不是讨厌。”温静想了下,“谨慎,小心,防患未然。”
七哥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你确实挺小心的,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等人?他就能让你放心?”
温静蹲下,看向他手里的东西,嘴上回答:“不是放心,只是和你们相比,我更了解他。”
“你在干什么?”她问。
七哥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温静接过,是个小木雕。她翻来覆去看了会儿,不确定地问:“兔子?”
七哥“嗯”了声:“居然能看出来,挺厉害啊。”
“你用什么刻的?”
他摊开手掌。掌心帖着一把三寸长薄如蝉翼的小片刀,带着一个小小的金属刀柄,整体比他的手掌短了点,刀身占了多一半的长度。
温静蓦地想起,他用来杀丧尸的东西,也就是这玩意,曾经架在她脖子上吧。
月光照得刀反出寒光,她心里生出一股冷意。
她离的这么近都没发现他手心有武器,若是他有心杀人,这么一把小刀就足够了。
她定盯,果然在他掌心多处发现同样的薄茧,她现在觉得,这些茧子应该是常年练习武器造成的。
管理严格,给人编号,训练武器,什么组织这么神秘。
温静想的出神,就听对面的少年语气平静:“看够了吗?”
她有点尴尬地收回视线,拿着手中不成型的兔子来回把玩,一时无话。
七哥靠着墙,看着她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空气顿时静默。月光下,少男少女,一蹲一坐,相距不过一米。
一种诡异地暧昧感在空气中流窜。
温静清了下嗓子,没话找话地说:“原来你喜欢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