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了一晚上,翻看了所有的新闻,枪击案从人们视线中消失,事后报道也寥寥无几,要说警方能在五天内抓获凶手,倒不如手,案子被人强行压下更叫人信服。
梳洗之后,我去找陈丽,工作人员告诉我,他已经退房,不知去向。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在信号外,于是我打车回到南部赌庄,回去找易水寒。黑漆大门上贴着封条,短短五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南部赌庄尽然被警方贴上封条。
望着四周寂寥的空旷,开始恐慌起来。
随着南部赌庄的封锁,里面的人何去何从,好不容易得知夜未黎的下落,现在又失去了线索。
失落之余回到宾馆,屁股还没坐热,有人找上门。
盯着门外不请自来的楚白,没好气的问道:“你是谁?”
楚白推开我自顾自的走进屋里,打量四周道:“现在煤老板很穷吗?住一百块钱的标间,会不会太掉价?”
妈的,那场枪击案怎么就没把他给毙了!
“就这破地方,一百标间算有档次的,你他妈的到底是谁?跑我这来说三道四!”我痞气的踹开凳子,点上烟,蹲坐在床上,瞪着出粗声粗气说道:“啊,你是不是那谁?”
楚白随便翻了翻我的行李袋,我跳下床上前踹在了他小腿上。“你妈没教过你不要随便翻人东西吗?”
“我妈死的早,你得问我家老头子,不过他儿子女儿多,顾不过来。”
楚白自嘲的笑笑,一双阴沉的眸子在我脸上打转,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扶手,不疾不徐的说道:“有个叫陈丽的人,你不陌生吧!”
我眯起眼,这混蛋......
“他现在在我那做客,听说你俩关系不同寻常,不知道那只兔子吃不吃得惯其他人的喂食,没有主人饲养,性子那么烈,啧啧啧,万一一不小心饿死了怎么办哟!”
“他最好在你那过得好,不然,我保证你会过得很不好。”
楚白哈哈两声,倾长身子靠近我道:“你口气还是那么大呀,我亲爱的小二爷,好久不见,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吧!想不到小黎刚走没多久,你就换了口味,她要在泉下有知,不知该有多伤心啊!为了个女人,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性取向都变味,太可怜了。”
我没说话,楚白笑着靠回椅背,翘起长腿继续说道:“其实你是谁,我压根都不在乎!区区一个赌庄我还看不上眼,不过能让我们小二爷浑身不自的话,我会很开心!说真的,我就是讨厌像你这样的臭虫,看着你倒霉吃瘪,我就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