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持续使劲力，手背上青筋凸起，沈妄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样，棍子早就掉落在地，大脑缺氧令他眼前发黑，胃部绞痛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呕吐感。
沈妄咬着牙，凤眼张大死死瞪着赵云清，就是没有开口求饶。
意识接近散退前，赵云清忽的收手。
沈妄长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胸脯剧烈起伏。
赵云清垂眸整理着他褶皱的衣襟，慢条斯理，一如往常：“沈先生，我不是傻子。对于你所说的还有待商榷，如果你想惹怒我，那么你成功了。”他拍拍沈妄的肩，“这件事我会自己了解，在这之前，你好自为之。”
“……”
畜生。
沈妄倔强抿唇，紧盯赵云清后背。
就算他死，也不会让苏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对了。”
走了两步的赵云清又回了头，他再次打开设备，笑容温和，“我突然想起我们两家父母有深交，算算，我也是你半个哥哥，叫你沈先生未免太疏远，沈总又太客套，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我就称呼你小妄。”
“……”小你妈。
沈妄知道赵云清额这是做样子，卖人设，他也知道自己也不能拒绝，可也没答应。
“来，我还是背你回去吧，反正也没两步了。”赵云清重返沈妄跟前，不顾人反抗就把他拉上后背，轻轻松松背着他大步向前。
赵云清走得很快，没多久就追上了在前面的苏糯。
路难走，孟亦苒又脚疼的厉害，趴在苏糯肩膀上一个劲儿哼唧，哼唧完了又看看她的脸。
小姑娘的脸蛋白白净净的，走了这么久也没见喊累。
饶是孟亦苒这样的人也开始不好意思，她扯了扯苏糯肩膀上的衣服，“都快到了，不如你放下我，我自己回去。”
苏糯脚步未停，“你也说快到了。”
孟亦苒张张嘴，正要说话，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回头看去。
赵云清背着灰头土脸的沈妄，微微笑看着他们。
“师妹。”赵云清到了她身边。
苏糯很乖巧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