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他们的武器全被收走,连一件被窝行李也没留下。
二十几人坐在崖洞里面面相觑。
“大家都饿了吧,先吃点垫垫。”斐舞见周围没外人,便取出一筐馒头包子,和一木桶粥,并一堆木碗放在崖洞里的一块大石上。
“石头,你去外头望风。”老赵冲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儿吩咐道。
“哦。”石头拿着一个馒头,边吃边出了崖洞,在崖洞外一块大石上蹲着。眼睛逡巡着四周。
这个崖洞在半山腰,洞外光秃秃没啥遮掩,前面还有个教场似的空旷地。
站在洞口前,便可以瞧见远处有不少茅草顶的木棚子,掩映在树林里,三三两两的山匪在木棚处走动。
斐舞有些明白为啥让他们待在这里了。
感情这里无遮无挡,他们站在洞口能瞧见茅屋,茅屋那边更把她们在洞口的一举一动瞧得清清楚楚。
除非他们一直待在洞里不出来,否则,出来出个恭都找不到隐蔽的地儿。
“那位大当家虽没有关押咱们,却在监视咱们。”老赵自然也看出这里地势上的逆势。
“静观其变吧。”既然进来了,玉娘与魏娇也没被带走,她们需徐徐图之。
然而没多久,就有一群人走了过来。
斐舞早将筐子和木桶碗筷收进农场仓库。老赵他们检查一遍自身,见没什么破绽了,才站到洞口。
穿青灰色长袍的赵邝玉去了面巾,却是个二十七八岁青年,下巴有浅浅的胡茬,面目刚硬俊朗,带着浅浅笑意。
他身旁站着个面色白皙的清秀青年,二十岁上下,神色冷淡,正拿眼省视着斐舞他们。
“你是术士?”清秀青年拿眼上下打量斐舞一遍。
“嗯。”
“会些什么法术?”
斐舞斜睨他一眼,“种菜。”
清秀青年皱下眉,偏头看了赵邝玉一眼。
赵邝玉微笑,“你先前不是用一张弓么?拿出来看看。”
那张黑纹弓被斐舞收进农场了,没想到竟被赵邝玉留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