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个张辽欺负你了,哥哥一会儿就去揭了他的皮!”
那个张辽惯会以各种明目,在外面掠了民女回来。只因他叔叔是本军督军,蒙将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苦主不闹,他们也懒得去管。
如今,若是他敢将爪子动到小舞身上,吴刚发誓,他会将那混蛋彻底废了。
吴刚轻拍她的后背,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头仔细看着斐舞:“告诉哥哥,那张辽是否欺负你了?”
斐舞摇摇头,“他就是将我捆进军营,没做别的。”
吴刚松口气,可还是心中憋闷,“别怕,现在有哥哥在,看哪个鳖孙敢动你一个指头!”
他问了斐舞一些情况,才知道,小舞这大半年一直在雁门郡跟齐王斐云在一起。
吴刚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吴刚带斐舞四下逛了逛,又陪她到那位收留她的老伯家里,留了些银两给他家。
斐舞这才知道,那一家子是祖孙三代,老伯带着痴傻的女儿外孙和孙女一起过活。
他女儿婆家人,在一次突厥袭击中全部死去,当时他女儿恰巧回了娘家逃过一劫。从此,女儿外孙就在娘家住下。
哪知,祸不单行,老伯儿子一家又双双死在突厥人手中,他女儿一手拉着自己孩子,一手拉着弟弟家的孩子,跳入赤水河才幸免于难。
最后,她们虽被人救了上来,老伯女儿却痴傻了。每天除了呆坐就是大喊大叫,什么活儿也不能做。
承担一家人的生活重担,便全落在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身上。
斐舞甚是怜悯他一家,便留了一张百两通用银票给他。
在边关小村,这一百两足够他们生活的很好了。
这天,蒙将过来告诉斐舞一个好消息,他飞鸽传书给雁门郡齐王那边,齐王来了讯,让他派人送斐舞去雁门郡与云州的延边县城吴县,到时,齐王派人去接她。
吴刚知道后脸色不太好,但他也明白,小舞必须回雁门郡,只有待在齐王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斐舞留了几种高级伤药给吴刚,又悄悄将那匹五灵马也留给吴刚当坐骑。
“吴刚哥哥,这匹马通灵,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