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斐舞闷闷道。
“听话。如今各番邦来朝,带来的侍卫有的驻扎在城外,你这里没人守护很不安全,就是在城里也一样,那些不守规矩的野蛮人很是难缠,你长相出众,若是被番人无理轻薄了也没处说理。这两个月里,连陛下也要忍耐他们三分,个别民女被番邦瞧上带走,也只能被官府默允。”
说着亲吻了她一下,“乖一点,没有我陪着,你就在城卫所待着,哪也不能去。”
斐舞与他歪缠了一阵,吃碗方秦做的粥,终还是被送回城卫所。
离中秋节还有三日,凤渊却突然回来了。
斐舞正在摆弄她的玫瑰花与牡丹,凤渊走了过来。
“如此艳俗的花也只有你会喜欢。”凤渊从鼻子里冷嗤一声,刻薄的话从那张薄唇毫无违和地说了出来。
斐舞刚要跳起来反驳,想到他曾说过,顶嘴就那样惩罚,顿时闭了嘴。
恨恨在心里骂:要你管!妖人。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本王?”
凤渊上前几步,吓得斐舞跳到一旁警惕看着他。
“没有。”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在他面前承认。看着凤渊逼上来,连忙退后几步。
“前日与方秦去了哪里,竟一夜未归!”凤渊脸色阴寒,将她逼到墙角,一手箍住她的下巴,咬牙道:“我跟你说的话是耳旁风?嗯?”
凤渊手劲之大几乎将她下巴骨捏碎。
“放开!”斐舞疼的快哭了,双手抱住他的手掌掰他的手指。
凤渊松了松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大拇指在她唇上摩挲着。
“方秦节后便要大婚,却在昨日去崔家商谈推延婚期。”
斐舞虽嘴上说不在乎方秦以后跟不跟她有结果,可听到方秦已经有婚约了,还是忍不住伤心。
“崔家小姐是名门望族,她祖父是三朝元老,她父亲曾是先帝伴读,当今圣上的太傅。你说,你跟方秦做了什么,让他连自己的前程都想一并奉送?”
斐舞眼泪大滴落下,如珠串落在凤渊手指上。
“你还有脸哭?不守妇道的贱婢!”凤渊两眼布满血丝,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