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给你样东西。”方秦注视着少女,塞给她一个小盒子。“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斐舞小心打开小锦盒,原来里面是个胖胖的大头瓷娃娃,看那发髻装扮有点眼熟。
“像不像你?”方秦微笑道:“我从苏州带回来的。”
“你去苏州啦?”听着这个熟悉的地名,斐舞有点激动,“那,你知道南京不?”
“南京?”方秦疑惑,“那是哪里?”
“哦,我就瞎说的,”斐舞摆弄着瓷娃娃摇晃的脑袋,“有西京自然有南京啊,可能还有北京呢,对了,东京有没有?”
“你真淘气。”方秦笑了,揉揉她的脑袋,“早点睡吧,我走了。”
“这么快就走啊。”斐舞喃喃道。
“怎么?舍不得我走?”方秦眼睛亮的像星河,走近一步,凝视着斐舞,哑声道:“要不开门让我进去。”
斐舞绯红了脸,一把关上窗子,低声狠狠道:“想得美,男女授受不亲。”
窗外方秦低声笑了,“逗你的,傻丫头。”
半晌叹口气,“我真走了,早点睡吧。”
斐舞傻笑了半天,摸着瓷娃娃的脑袋躺在床上,眼前全是方秦温柔的神情。
原来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吗?心里似被糖腌住,甜的透不过气。
其实,要不要嫁给他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爱我、喜欢我,而我也爱他,没有名分也没什么,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古人,自然不在乎这种东西。相爱的时候便腻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他不爱了,她就远远的离开,放他自由也放自己一条生路,也好过相看两相厌。
斐舞虽然超级宅,骨子里却闷骚的很,想事情也大胆。
而且,谁能保证自己的爱情能从一而终?连她恐怕都不能。
更鼓声响起,隐隐听到更夫幽幽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