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躲开脸,退后几步垂下头,“民、民女事出有因,不是故意的。”
凤渊收回落空的手背在身后,转身走回桌案后,坐进圈椅里,无奈挥手,“快去做饭!本王还饿着呢。”
什么?他还没吃饭?
斐舞感紧跑出屋子,后背的冷汗被风一吹,凉飕飕的。
“左大娘,大人刚回来吗?”斐舞切着菜问道。
“早就回来了,饭菜就吃一口便扔了筷子。”左大娘摇摇头,“从没看见凤大人在城卫所发这么大火,今日算是见识了。”
“定是让外面的事烦了心,这几日方大人又不在,没人敢劝。”冯大娘端出留给凤大人的米饭,“幸亏留了些米饭,不然还不知怎么做呢。”
确实,这里不是现代,没有电饭煲,煮米饭的话,米搁太少做不成饭,火候不好控,不是烂了就是夹生,要么糊了。
斐舞准备把米饭跟胡萝卜丁香菇丁肉丁一块炒了,再做个糖醋排骨,西红柿炒蛋,素炒土豆,一份青菜汤没放鸡蛋,好给他清清火。
左大娘在灶下烧火,斐舞不一会儿就弄好几样菜,取食盒送进书房。
凤大人开始吃饭,小顺子不知溜到哪里去了,斐舞只得在旁伺候着。
吃饱喝足,凤渊看起来消了气,竟主动问道:“你家出了什么事?”
斐舞没想到凤渊竟有心询问,心中灵机一动,便添油加醋将自家的惨状和村长的卑鄙无耻说了出来。
“大人,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是刚来这里不久的新户,在天子脚下,目无王法了。还说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他们……”
斐舞正说的义愤填膺,吐沫横飞,只听凤渊淡淡问了句:“你们从哪里来京的?”
“是、是从陈州过来的。”斐舞不敢说谎,因那户籍上明明白白写着呢,从哪里迁至哪里。
“陈州~”凤渊沉思片刻,手指敲了敲桌面,“陈州境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