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Alex环顾四周,“不知道宴会结束后我能不能请郁小姐喝一杯?”
郁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想露出来给他看看时——
“怎么回事?”老远傅司年便瞧见郁朵和一外国男人在说话,走进一瞧才恍然大悟,Alex。
Alex他可熟,当初他可是隐蔽在黑暗中,看着他和郁朵亲密跳了一支舞。
郁朵心一惊,忙起身,语速加快,“没事,以前……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Alex笑:“请问您是?”
“我是这位小姐的丈夫。”
Alex目光在郁朵和傅司年身上来回巡视,良久后恍然大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遗憾,不过小姐能这么快找到真爱,我也为小姐感到高兴,这只耳环就此还给郁小姐,祝你们幸福。”
郁朵颤颤巍巍接过耳环,虽如芒在背,也不敢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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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后半段和回家之路郁朵恨不得一分钟当一小时过,可偏偏眨眼既过。
“先生太太回来了?需要我准备夜宵吗?”
傅司年边走边说:“不用,连姨歇着吧。”
“连姨,宝宝呢?我去看看宝宝。”
傅司年看了眼企图用孩子做挡箭牌的的郁朵,“孩子有月嫂照顾,你上来。”
郁朵唉声叹气上楼,左思右想该怎么解释这事,一早上的嚣张气焰,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吧。”
“说什么?”
“那个法国男人。”
“他……”郁朵绞尽脑汁愁眉苦脸,“他就是我在法国见过一面而已,不熟。”
“不熟,手里有你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