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靠过来，欧阳和月伸手替她揉了揉鼻子，小巧的鼻子被她撞了一下，通红。
“疼吗？”
“嗯！”她噙着眼泪点点头，但是嘴角却不知道为什么勾上了一抹微笑。
“怎么了？”
欧阳和月对这个小孩是越来越好奇了，刚才不是还要哭的吗？怎么转眼还笑了。
她跪坐在欧阳和月面前，板着手指，“神女娘娘，你看起来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的。”
“可怕？”
欧亚给你和月笑了，她原来在别人心目中就是可怕吗？
难不成她和苏南歌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可怕？
“是啊，他们说你们是神仙，是上天派下来拯救需要帮助的人们的。你们无所不能，你们可以死而复生，还可以抓坏人和恶鬼。”
她越说越起劲儿，“可是你会离开我们的对不对？”
原本明亮的眸子中出现了一团水雾，她伸手擦了一下眼睛，“他们说，神仙不会在人间待太久的，你们还会去其他地方，所以，以后我们看到你们，都是你们睡着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从这个孩子口里说出来，听了有些伤感。
欧阳和月以前从来没有细细的考虑过这些，她只知道，古代和现代之间的穿越隧道，会让她和苏南歌是时不时的出现，然后消失。
从来没有想过会给古代的人带来什么影响，对她们来说，这就像是在两个城市之间穿梭，最重要的是有他们的家的那个城市。
而古代，往往就像是一个驿站而已，只是有时候来一下，但是很快就走了。
毕竟他们下次来的时候，古代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以为她没有记住他们，对古代的人也就没有什么影响了，可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在乎他们啊。
“你叫小霞对不对？”
张霞点点头，“我也想要当神仙，当神仙多好啊，可以活很长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