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想到牧朗冰与小柔还有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又想到我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忍不住委屈地默默掉眼泪。
我顽强地抹掉眼泪,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
坚强点吧韦美希,没有牧朗冰,你又不会死掉。
好饿。
身体发冷。
还颤抖。
肚子一阵咕噜,这种咕噜不像饿了,而是吃了那恶臭的包子遗留的味道,导致肚子反胃。
你看。
连我肚子都嫌弃包子的恶臭味。
我好像生病了。
这间小房子里臭气熏天,我看见窗外那明媚的阳光,窗外空无一人,隔了很久才经过一辆摩托车,一楼门口有人看守着。
我想逃,也根本逃不掉,难道要从这里跳下去吗?就算逃得掉,没有身份证,没有钱,人生地不熟的,谁会来帮自己?
得了吧。
窗户被封得死死的,我根本看不见外面更多的风景。
即便是白天,只有几处缝隙,阳光穿透缝隙照耀着这恶心的房间。
现在,估计是下午了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说不上来的欣喜,趁现在没有人上来检查,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内衣里藏着的钱掰开看了看。
内衣被我洗了很多次了,是我在来东莞的时候的一种恶趣味,妈妈总想要我把钱包放在腰间。也许是青春期,加上我那个时候喜欢缝东西,于是就把加厚的内衣划开,将五十元装上透明的袋子,随后缝在内衣里。
那个时候,我还得意洋洋地说我缝的手艺真好,随着事情越来越多,我几乎忘记了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
当时的恶趣味却成了我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