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寒的反应十分耐人寻味,但有一个好处就是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吵闹大家的耳根就清静许多。
阎天瑜浅笑,看着刁寒没了刚才的气焰,略低头神『色』惊慌,出于内心的某种本能说:“她为什么说自己死了呢?好奇怪呢。”
“我、我怎么知道!”
“哎?你们两个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她这么咒自己不科学啊。怎么回事呢?”
“你想知道就去问灵芸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刁寒故意提高声调反而显得更加心虚,阎天瑜越看其心虚的模样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就想看看刁寒更不自然的模样,这或许就是抖吧。
“你说的有道理,我去把她喊出来问问,顺便你俩也可以聊聊,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要说自己已经死了呢?”
眼瞧着阎天瑜转身走去实验室,刁寒急忙掉头就走,边走边嚷嚷她还有重要的事需要去忙。
等人消失在空间局后,素星辰和简绍钧交换视线,两人彼此心中都有一个结论:刁寒有古怪。
刚刚还在心急火燎地要和元灵芸见面,又要把元灵芸接去一起住。可是突然,阎天瑜的一个问题就让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很奇怪哦。
同时他们似乎还得出一个结论,阎天瑜这个表面傻兮兮的丫头,现在越来越显出腹黑因子,不简单。
“真奇怪,刚刚明明说要见人家,现在又突然走了,女人真善变。”阎天瑜一脸直男式不解。
“你不也是?”应卿说。
“我不善变呀。”
“我说你不也是女人?”应卿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哦。是吗?”阎天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应卿懒得和阎天瑜废话,回自己的实验室去了,顺便看下元灵芸和戎镜处得怎么样。
巫飞音和巫飞乐换班看守秃头主教,走出审讯是的巫飞乐刚好听见之前的谈话,好奇地问:“那姑娘说她自己已经死了?”
“对啊,很奇怪是不是?”阎天瑜反问。
“这要不是疯了,就真的很奇怪,也许有什么猫腻。”巫飞乐扭扭脖子动动胳膊,稍稍舒展下筋骨让自己舒服点。
“猫腻?”简绍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