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堵到门口了,还厚着脸皮问能不能进,胡静之真想骂李现霓。
但眼前,不是发火的时候,胡静之挤出笑容。
“正等着你呢。”
本想给胡静之一个惊吓,却没想到撞到胡静之的刀口上。李现霓的气势顿时收敛,转移话题。
“彭妹妹。想给姐姐说什么?”
彭文儿直言。
“我去上香回来。顺便打听了一下坊间的情况。郗朝歌的身世,被人说得很玄乎。有的人说,郗朝歌是周国奸细。有的人说郗朝歌是陈国奸细。还有的人说,郗朝歌其实,是陛下一直爱慕又想保护的女人。”
李现霓扑哧笑了。
“彭妹妹。这种瞎编的话。你也信。你是不是无聊地头晕?”
彭文儿却板起脸。
“李姐姐。这事不可大意。虽然坊间对郗朝歌的猜测,太离谱。但这事,从侧面也说明郗朝歌的来历,很神秘。陛下,可能已不信任杨嫔。”
李现霓认同。
“所以,我才来找你和姐姐商量这些。我们要不要给郗朝歌送礼?送多少?不送,万一将来郗朝歌爬到夫人位分。她就有本钱,给我们甩脸子。先前,杨嫔的突然上位,已经让我们为难一次。”
彭文儿附和。
“以往,有平秦王妃这个叔母在前。我们跟着平秦王妃送礼,基本错不了。可如今,平秦王妃也病着。这一下子,就把我们府里,推到风口上。”
胡静之,李现霓,彭文儿,在府里可以明争暗斗。
但在王府生死存亡的问题上,这三人都不敢大意。
胡静之发愁。
“皇后大度,并没有惩罚郗朝歌。”
彭文儿又说。
“杨嫔被郗朝歌气病倒。皇后这个时候处置郗朝歌,会让陛下面子挂不住。八成,会给郗朝歌名分。”
越想越气,李现霓埋怨。
“桑夫人被禁足。明明可以得到陛下独宠,杨嫔却病到了。丧失这么好的机会,也怪杨嫔没福气。”
心里有疑惑,彭文儿问胡静之:“这事确实蹊跷。会不会是有人给杨嫔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