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想象力丰富。你就来帮忙想想事。”段韶把纸张放到元渠姨手里。
只要段韶不是来找麻烦,元渠姨自信想个事,对自己来说不是麻烦事。
当元渠姨看完纸上的字,她不解。
“这是写得歪歪斜斜。谁家孩子写的字?是不是又挨了夫子的戒尺?”
段韶笑说:“这就是小公子写的字。陛下让我查奸细。我让小公子写喜欢哪里宫女。你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只觉得段韶脑子有病,但段韶交代的事情,元渠姨看在她儿子面子上,还是要装装样子。
“虽然不知道宫女叫什么名字。但小公子能写出来,在哪里见过宫女。这记性……还不差。”
段韶不急不急说道:“我是闲得发慌,看小公子记性的吗?”
感觉段韶话中有话,元渠姨赶快再细看纸张。
“这上面包括喜欢的宫女,小公子还写了不喜欢的宫女。最多……能看出个对立关系。难道,这才是你想要的事?”
段韶靠到元渠姨身侧,在纸张上指了两下:“你看看这几个宫女,所在的位置?”
没看出来什么,元渠姨反感。
“你该不会是想拿小公子开刀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告诉你。这事你最好别去显露你的聪明。要是比陛下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连块垫脚石都算不上。”
段韶站到窗前。
“我有退路吗?”
细想一下,高演让段韶查奸细这事,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也不排除高演,就是可疑要为难段韶。
高演是君。段韶是臣。君在臣死。臣不得不得。
元渠姨为段韶的命运忧心。
“有人是故意要害你,你做再多好事。有人还是会继续针对你。”
段韶嗯了一声,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