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独孤永业拿着一副画,从由独孤庆余搀扶进来。
高演笑说:“独孤卿。你拿来什么?”
独孤永业打开画,指着画上的美男子:“陛下。这就是独孤信年轻时的画。”
独孤伽罗跑到画前,摸着画,两眼冒光。
贺若蕾赶快去拉住独孤伽罗:“小公子。矜持。矜持。”
独孤永业问独孤伽罗:“这像不像你父亲?”
独孤伽罗指了指自己身后背着的幡。
独孤永业变了脸色。
独孤庆余没憋住笑。
“小公子。你长得这么好看。你父亲不可能这么丑。你是不是亲生的?”
独孤伽罗托起自己下巴,沉思。
高湛没心情去管这么多事。
“皇兄。我还要去派人去找我的家眷。不耽搁你们谈事情了。”
高演准许高湛先走。
独孤永业问高演:“陛下您认为像吗?”
独孤伽罗主动站到独孤永业侧边做对比。
高演也拿不定主意:“有那么一点点像。像的人很多。这事我帮你查。你就安心在府里养病吧。”
独孤永业向高演谢恩。
高演叫高孝琬带着独孤伽罗和贺若蕾先走。
回到河间王府,
高孝琬松了一口气:“吓出我出了一身冷汗。我得去更换衣服。”
贺若蕾带着独孤伽罗进到元仲华房间。
元仲华看向独孤伽罗:“你搞这到一出,有用吗?”
独孤伽罗肯定是回道:“夫人。独孤永业也不想认我。我也不想认独孤永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