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就是文人,说话都这么虚假。”王轨转身往门外,看到和士开在院子,向和士开抱拳致敬。
和士开叫王轨退下。
王轨去游廊角落找个台阶坐下,捶腿。
和士开再进到高颎房间:“不好意思。我可是按你说得办事。”
高颎笑了笑。
“这戏演得不错。我觉得你能成大业。”
被夸赞,虞和士开高兴:“往后,我们兄弟得配合默契。”
高颎答应。
“还有一件事,你必须去做。”
和士开好奇,同时也害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只有一条命。要命的事,我可绝对不做。”
高颎又说:“如果是为你谋划拜相封王的事呢?”
和士开惊讶高颎的直率大胆:“你不怕被人取了脑袋吗?”
活动完自己的脚腕,高颎才说:“我是不想过苦日子。哪怕有脑袋的风险,我也想过谋一个好官位。可我也知道,在如今这个地步,我只能找一个比我强大的人跟随。这样升官才能快。”
高颎有几份诚意,和士开不知道。
想到之前高颎的身世,和士开又能明白高颎的苦。
一个没有根基的人,急于寻找一个在当地有根基的同伴帮忙,这事理所当然。
在和士开眼里,高颎确实是一个聪明人。
若是高颎真的能帮和士开拜相封王,和士开和高颎做了一场交易也未尝不可。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
看到和士开上钩了,高颎问和士开:“你敢不敢与我一起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