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只耳环,做工精良,不是杨汨能用得起。”
独孤善纳闷。
“那会是谁的?”
又有一个士兵拿着一个鸳鸯玉佩到来:“报!公子!这是在墙角树底下找到的。”
独孤善和独孤惜音又研究玉佩。
宇文会追问:“你们看出什么?”
独孤惜音左看右看:“这玉佩,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
独孤善附和:“来做坏事,带贵重玉佩。那是傻子。”
宇文会拿不定主意,只得带着耳环和玉佩,去天官府。
靠在坐榻上歇息的宇文护见儿子宇文会回来:“怎么这么快?”
“父亲。我们可能着了别人的道儿。”宇文会将手里拿的耳环和鸳鸯玉佩,放到坐榻前的案几上。
“马车里发现这只耳环,独孤善说杨汨有佩戴这种耳环,独孤惜音说杨汨佩戴不起。还有鸳鸯玉佩,是从墙角树底下找到。”
“阿会。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宇文邕从外面进来。
宇文护端正身体:“陛下的消息好灵通!”
宇文邕装傻。
“我本来问伽罗的消息,却没想到让我听到好消息。兄长,你把阿会栽培得如此好。阿会一定能堪大任。”
宇文邕夸赞宇文会,宇文护也不好再多说。
“陛下太高抬阿会。阿会只是发现一点线索。对案子有没有帮助还是另说。”
宇文邕在案几前止步。
“这个耳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宇文会插话:“四叔。你再想想,在哪里见过?”
宇文邕能见到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人。宇文护也想知道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