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你这是……”
宇文会笑道:“有人扔了一封匿名信,说李宅窝藏人犯。”
这罪名更大!
独孤善和独孤惜音心中一惊,这分明就是有人构陷李家。
独孤惜音气愤。
“宇文公子。只凭一封匿名信,你就带人贸然在我四姐夫宅子里搜查。要是明日有人说,陛下私藏人犯。你是不是也带你人去搜皇宫?”
宇文会示意独孤惜音小声:“所以,我就亲自来搜。要是搜出什么,我还能帮着遮掩。”
独孤惜音反驳。
“有人生事,自然是要把事闹大。就怕到时你父亲都遮掩不住。”
宇文会表情僵住。
独孤善说软话:“宇文公子。我六妹的意思是说,有人就是想借昨晚的命案,把你和你父亲扯进是非漩涡中。到时说不清楚。”
“……”宇文会相信自己父亲的能力,不也惧怕别人的在栽赃。
独孤惜音趁机又说:“昨晚的事说不清楚。昨日李家里的人都忙着找李盼祯。没人看大门。这要是被人利用,扯上许多无辜的忠良。把李家的罪名坐实。请问,杀忠良的罪名最终会是谁来背?”
当然,会是专权的宇文护。
宇文会身为宇文护最疼爱的儿子,自然也撇不清。
想到这里,宇文会心中暗叫不妙。
一个士兵拿着一只耳环跑来。
“报!公子。在马车里找到一只耳环。”
独孤惜音看了看:“这耳环,好眼熟呀。不是我四姐五姐的,也不是伽罗的。”
独孤善又仔细观察:“也不是我妻子的。我想起来。杨汨来送伽罗那辆马车时就佩戴着这样的耳环。”
独孤惜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