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阳公主替人监视我们,是为了多备一条活路。若是我们杨家倒了。顺阳公主再嫁,未必能嫁得这么好。说不定,过得还不如李盼祯。”
“我叫阿凝去求尉迟迥找李盼祯。妥当吗?”吕苦桃怕自己又做错决定,想听听怕杨忠的看法。
杨忠拿碗里的勺子,一边给吕苦桃喂药,一边说:“尉迟迥也在等我的态度,你这样做妥当。”
吕苦桃抬手,示意杨忠停止喂药:“宫里是什么情况?惜音和荣茵能不能撑住?”
杨忠叹气。
“刚刚我在路上遇见侯莫陈崇聊了几句。侯莫陈崇说巡防营的人虽没说昨晚的人命案与独孤司音大喊救命有关。但言语间好像有怀疑。”
吕苦桃愤然。
“独孤司音喊救命,没人理。失职的巡防营,要是敢出声。陛下就能要了他们这些人的脑袋。”
杨忠又给吕苦桃喂了一口药:“话是这么说,但独孤司音这个嫌疑不消除。终归是一个祸患。”
“消除嫌疑,谈何容易?”吕苦桃帮独孤司音想应对之策。
杨忠劝道:“药喝完了,精力好些。才能帮人。”
吕苦桃乖乖喝药。
等吕苦桃喝完药,杨忠把空碗放到案几上,拿了案几上的丝帕给吕苦桃擦嘴。
“我想来想去,此案重点在于,如何解释独孤司音喊救命。”
“当时天黑下雨。没人能证明喊救命的女人,一定是独孤司音。”吕苦桃认为可行:“但这事不能由你去办。得找个合适的人出面。侯莫陈崇把昨晚的事告诉你,有将你拉到他那边的嫌疑,这会让太师忌惮。”
杨忠点了点头。
“我也在为这个人选,犯愁。”
此时,先前照顾吕苦桃的婆子来到门外:“郎主。蜀国公在前厅等你。”
杨忠以最快速度,去了前厅。
满脸愁容的尉迟迥,直接了当说道:“随国公。我是来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