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说的话,不能不听。
关键宇文邕所说,还与自己家族生死有关,李盼祯也怕死,伏地请罪:“臣女愚钝。再也不敢鲁莽行事。”
宇文邕放缓口气。
“平身。”
“谢陛下开恩。”李盼祯两手撑在地面上,摇晃着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离开。
蒲绒端着一杯茶从殿外进来,小心翼翼跪到案几前,给宇文邕递上茶。
宇文邕喝了一口茶,茶香让他郁闷的心情消散不少。
“尉迟迥提议,太师亲自向皇太后说,要将独孤惜音许给忠城郡公宇文盛之子宇文前。”
得知宇文邕生气的原由,蒲绒神情放轻松。
“陛下。此事,已经传开。想必是尉迟迥找人散播。老奴想了一策,可供陛下参考。”
宇文邕看向蒲绒:“近些说。”
蒲绒向宇文邕身侧移了移,低语:“别人想夺走您的宝贝,您可以夺走别人的宝贝。”
“......”宇文邕听着顺耳。
蒲绒继续说:“陛下。您有心帮独孤惜音。但前提得由独孤惜音主动配合。须把利害向独孤惜音说清楚。想必独孤惜音也不会记恨您。”
宇文邕给蒲绒使了一个眼色。
蒲绒起身,请来独孤惜音,再去殿外守着。
独孤惜音向宇文邕行礼。
“见过陛下。”
宇文邕把茶杯,顺手放到案几上:“太师给你定的婚事,有何意见?”
独孤惜音冷淡回道:“我只是一个奴婢,太师会听我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