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的茶点及另一杯茶水,直接掉在尉迟迥夫人身上。
自从嫁进门从未说过一句重话的自家郎君,居然向自己发火,尉迟迥夫人一下慌了神。
“你......怎么可以......维护那个贱妇?”
尉迟顺从外面进来。
“母亲在宫中闯了大祸,竟然还不知收敛。”
尉迟迥夫人从地上爬起来:“这里尉迟迥家!又不是皇宫!在你父亲面前!你竟敢如此放肆!”
尉迟顺反讥。
“是我让你这么狼狈吗?”
自己处境这么尴尬,就是自己郎君所赐,尉迟迥夫人瞬间失了气势。
“父亲。我带丝茵去敷药。”尉迟顺扶着丝茵出门。
尉迟迥夫人挤出眼泪,向尉迟迥哭诉:“郎主。你怎么这么狠心?”
尉迟迥夫人哭闹,尉迟迥听着烦。
“你要是再这样,你就给滚。”
尉迟顺和丝茵出了院子,被府里来往的丫环看到。
以前,尉迟顺可是不管丝茵死活。此时,却扶着丝茵。这很不正常。
这事,传到尉迟嬿婉耳朵里。
尉迟嬿婉赶到前厅,看到地上的场景,以为是母亲责罚了丝茵。只是父亲尉迟迥看不习惯罢了。
“父亲。我母亲为我们家殚精竭虑。你也要体谅一下她的不易。”
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尉迟迥压着自己怒火:“我们家脑袋,快要保不住了。”
尉迟迥夫人和尉迟嬿婉吓得,面面相觑。
尉迟迥夫人回想:“我也没犯什么大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