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回来,看望吕苦桃。
吕苦桃责备杨坚:“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妹妹被宇文护抓了,你知道吗?”
杨坚笑笑:“反正不会出人命。你就别担心了。”
吕苦桃纳闷。
“你为何这样自信?万一判断失误了呢?你想过你父亲会怎么看你吗?”
杨坚安慰吕苦桃:“母亲。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少管别人的闲事。”
听到杨坚固执,吕苦桃恼火。
“我这也是为了你考虑。我听说你要搬出去住。你脑子丢了吗?竟然说出这种不经思考的话来。这么多年,我真是白教你了。”
杨坚也不生气。
“我这是以退为进。帮你出口气。不然,我能怎么样?与杨汨打一架?还是与徐蝶舞吵一架?”
大儿子杨坚为自己出气,吕苦桃其实挺高兴,可又怕此事影响杨坚的前程。
“这么多年,我都忍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忍一时。”
杨坚却不认同:“就是因为你多年忍让,所以,你今日才得重病。那个坏女人,还要气你。存的什么坏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我是不会轻易让步。”
吕苦桃又问:“于谨病重。朝政有变。你也要提前想个应对办法。”
杨坚随口说道:“他病了好几年了,还活得好好的。”
“难道于谨在装病?”吕苦桃想多了解一些详情。
杨坚谨慎回话。
“他年纪大了,生些小病,也是有可能。可你别忘记,他擅长谋略。岂没为自己及家族谋划好?依我之见,他是怕宇文护和陛下收拾他,和伽罗父亲一个下场,他才退让装病示弱。”
吕苦桃认为杨坚分析有理:“这事还得再打听细一些。你父亲需要确切的消息。明日宇文护肯定会找你父亲去谈判。”
杨坚坚持自己看法。
“母亲。你换个角度想这件事情。顺阳公主为何要去燕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