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出到殿外,看向站在走廊的汲姑姑。
汲姑姑急忙跪到宇文邕面前:“都是奴婢的错,差点给皇太后惹来灾祸。”
宇文邕看着汲姑姑:“上善殿的事情,你做得并不漂亮。”
汲姑姑伏地。
“奴婢无能。”
宇文邕斥责:“你应将事情再闹大些。要让别人看到我母后受惊吓是事实,这样才能遮掩别的。”
不管怎么说,宇文邕没治汲姑姑的罪,汲姑姑已经很开心。
宇文邕去了上善殿。
独孤惜音从偏殿出来。
宇文邕走了过去。
“伽罗呢?”
独孤惜音向宇文邕行礼:“伽罗肚子有点不适,在榻上躺着。”
宇文邕进到偏殿。
此时,荣茵正扶着独孤伽罗坐到床榻边上。
宇文邕叫独孤伽罗免礼,又责备荣茵:“都是你鲁莽行事,让母后受惊。”
荣茵吓得跪地。
“奴婢有罪。奴婢只是想......”
宇文邕打断荣茵的话:“好在没酿成大错。你退下吧。我和你伽罗姐姐有话说。”
“是。”荣茵急速退走。
宇文邕坐到独孤伽罗身边:“荣茵胆子太大了。这次,差点害死我母后。也不知道,太师为何没追究我母后的责任?”
看出宇文邕是真的担忧,独孤伽罗开导:“诊治记录不是荣茵偷的,是荣茵花钱从一个宫女手里买来。案几上摆的点心中有鸡肉,是松狮犬最爱吃的。太师也不能确认,松狮犬是不是为了吃鸡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