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坐榻上看奏折的宇文护,见宇文邕来了,也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
“都安抚妥当了吗?”
宇文邕不悦。
“我的嫡母,也是二婚。杨汨说伽罗是用剩下的,这话太过分。”
宇文护将手中喜帖,递给宇文邕:“李檦给李椿定了一门婚事。请你到时参加。”
宇文邕扫了一眼:“兄长。这事算完了吗?”
“只要李檦和他那几个侄子安分,我自不会找他们麻烦。杨汨说话是太过分。你母后派汲姑姑去处理此事,我想应该可以处理得体。今日这事,我会下缄口令。随国公是我国栋梁,也得给面子。”
宇文邕郁闷。
宇文护去拍拍宇文邕的肩膀:“等阿直和杨汨成婚后,我会给他们选稍远一点的宫殿入住。这样杨汨就少和伽罗见面。如果杨汨还不知收敛,我自会用宇文家的家法处置杨汨。到时随国公就没理由阻拦。”
“行吧。你忙吧。我去照顾伽罗了。”宇文邕大步走出天官府。
宇文护露出得意的表情。
宇文会从门外跑进来。
“父亲。”
宇文护关心问道:“吃早膳了吗?”
“我听说有好戏看。伽罗怎么样了?”宇文会用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杨汨说伽罗是用剩的。伽罗气得不轻。陛下刚来过。”宇文护又拿了一个奏折翻看。
“独孤佳音是独孤家的灾星,却是你的福星,把李檦制住。杨汨看起来像杨家福星,却是一颗扫把星。父亲。陛下和杨家有了隔阂,这也算好事。”
宇文护点头。
“你若没别的事,就回去休息吧。”
宇文会凑到案几前:“父亲。我五叔和七叔的婚事,何时能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