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是庶出。我婆母虽出身寒微,但她有三个嫡子一个嫡女。你若想撼动我婆母的地位,简直是痴心妄想。”尉迟凝是吕苦桃的二儿媳妇,自然向着吕苦桃说话。
徐蝶舞意识到自己说话,欠妥当。
“我没想到要弄死你婆母?我只想争取与你婆母平起平坐。让我的女儿,叫我一声母亲。”
尉迟凝告诫。
“我公公是臣,行军打仗他得听朝廷旨意。趁着我公公还对你有愧疚,还愿意去你房里,生个儿子吧。将来你儿子建功立业,娶个世家女做妻子,这才是正道。少听别人挑唆,做不切实际的梦。”
尉迟凝的话句句在理,徐蝶舞无法反驳。
看徐蝶舞没走的意思,尉迟凝委婉下逐客令。
“天黑了。你该去做你该做的事。不然,你今晚就只能守空房了。”
徐蝶舞立马快步出门。
尉迟凝冷哼一声:“愚蠢之人,若不自知,必会害死自己。”
徐蝶舞跑到吕苦桃院门前,被一个撑伞的婆子拦住。
“我要找郎主!”
婆子也不示弱:“夫人正与郎主在商量二姑娘的婚事。你若是不想促成这门婚事,你尽管大叫。”
女儿与宇文直的婚事不成,徐蝶舞就还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妾。权衡之下,徐蝶舞只得转身离去。
站在远处拐角的杨坚,安心回了自己住的院子走廊。
穿着蓑衣在走廊等待的李圆通汇报:“确定伽罗被陛下带离天官府。”
杨坚收好伞,将伞靠在房间门外的墙角,甩了甩手上的雨水:“这鬼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李圆通劝道:“世子。你好好休息。说不定明日就能进宫看看?”
杨坚转念一想:“也对。”
李圆通追问:“要不要送些吃食过来?”
“你傻了吗?”杨坚进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