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
宇文护愤怒:“李檦!你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为何刻意隐瞒?”
“那个孩子母亲,是侍奉先帝孙太医的女儿。先帝被人毒杀后,孙太医被吓死,其族人被您流放蜀地。后来得知孩子母亲生下孩子去世。我无子。过继的李椿不成气。我确实存有私心,想养那个孩子当孙儿。”
宇文护又质问李耀:“你又是存得什么心?”
李耀哆嗦着回话:“我二弟娶了你堂妹义安公主。我是怕.....我说实话公主不高兴。我就......”
宇文护气得不说话。
李檦给宇文护磕头。
“我兄长李弼在世时,一直跟随您。我自不敢不违背兄长嘱托。如今事情闹大,若惹出人命,家宅不安。我就是到地下,也无法向兄长交代。请您明察。”
宇文护扶李檦起身:“有人匿名告密,说独孤佳音牵扯到赵贵谋反案。我不得不小心。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就带着李耀回吧。”
李檦恳求。
“那个孩子呢?”
“等我把事情问清楚再做决断吧。你们先回吧。”宇文护叫侍卫拿伞送李檦和李耀叔侄俩离开。
宇文邕跑到宇文护身边:“兄长。我可以带伽罗走了吗?”
宇文护转身进了天官府。
宇文邕抱起地上的独孤伽罗,跑到昭阳殿东阁,将独孤伽罗放到床榻上。
早已等待的薛女医,快手给独孤伽罗诊脉:“气息平缓。体温太低。”
独孤惜音端着一碗热姜汤,从门外跑进来,站到床榻前:“我妹妹怎么样?”
薛女医扶起独孤伽罗:“快喂姜汤。小心别让她呛着。”
独孤惜音拿碗里的勺子,舀姜汤。
独孤伽罗喝了半碗姜汤,神智逐渐清醒:“你们......”
宇文邕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