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拉下脸:“你为什么不去劝皇兄不喝酒?我被我皇兄骂了,为什么就不能喝酒?”
叱奴太后无奈。
“你皇兄和你不一样。你就不能让我省心些吗?”
宇文直径直走到案几前,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咕嘟咕嘟喝起来。
叱奴太后走近。
“你皇兄给李娥姿晋了嫔位。恢复厍汗漓的位份。最重要的是,还提了一个宫女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个时候,我若去说你皇兄。你皇兄说不定又和我置气。你皇兄那个皇位不好坐。”
宇文直不耐烦。
“好了。好了。我回来时,听路过的宫女都说了。我懒得与你们计较。”
不用再费口舌劝宇文直,叱奴太后轻松不少。
“我听人说这是独孤伽罗说服你皇兄。这事你怎么看?”
宇文直放好茶杯:“说句实话。伽罗出身气度,没哪个女人能比。”
叱奴太后听着不顺耳朵:“难道我大周就没好女人了吗?”
宇文直知道自己戳到自己母后的痛处。
“你是皇太后。非要和你儿媳妇辈的女人比,你不幼稚吗?”
叱奴太后被说得不好意思。
“不说我了。说独孤伽罗。我还是想不通独孤伽罗为何这么大度?”
“她向你示好不行吗?再说,她将来是我国的皇后。她就得有容纳后宫女人的气度。就像你,姚太后在世时,你不也要装姐妹和睦?”
叱奴太后沉下脸。
“我是你母后。你怎么说话?”
宇文直好不退让:“事实就是这样,我哪里说得不对?我们是私下说,又是不在外面嚷嚷。而且,是你让我说,我说实话,你又不爱听。以后,你别再找我说话。”
宇文直一串辩白,说得十分有道理。叱奴太后说不过宇文直,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