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尉迟嬿婉。尉迟嬿婉刚去过杨家。”
独孤惜音讥讽。
“这个女人,真是饥不择食。说不定她早和杨坚那个。想想杨坚那张正人君子的脸都觉得恶心。”
杨坚是独孤伽罗的前夫。听着独孤惜音骂杨坚,独孤伽罗心里不舒服。
“六姐。适可而止。”
独孤惜音不服气。
“接连几个案子,死的死伤的伤。换成正常人,躲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尉迟嬿婉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天天厚着脸皮往杨坚房里钻。五姐。你来评评理。他们在房里能做什么?”
独孤佳音劝道:“六妹。没有证据。兴许,他们就是在讨论婚礼的事情。”
独孤惜音讲了这么多,没人站到她这边。打算死撑到底。
“商量婚礼的事也有可能。我说得更有可能。我更怀疑他们是在密谋造反。”
“大胆!”
宇文邕黑着脸,站在殿外。
独孤佳音扶独孤伽罗跪地请罪。
独孤惜音知道自己说错话闯祸,死路一条,也不想让自己死得委屈,站着没动。
独孤伽罗向宇文邕澄清。
“陛下。我和我六姐在讨论荣茵其及八个丫环的事。如果我六姐说错什么。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六姐这一回。我六姐一定改正。”
宇文邕走到独孤惜音面前。
“你可知罪?”
独孤惜音这才跪拜宇文邕。
“陛下。惊扰您是奴婢的错,奴婢认罪。奴婢在分析案情,这关系到我家人的生死。难道有疑问,就不能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