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荣茵跳河了。”
宇文直噌一下坐直身体:“你开玩笑?”
“我去医馆确认过。侯莫陈晖也在场。真没想到荣茵性子这么烈。”宇文会言语中透着佩服。
宇文直沉默。
宇文护以为宇文直是担心荣茵:“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出宫去看荣茵。否刚,别人会把荣茵跳河的事,扯到你身上。”
宇文直抿了抿嘴。
宇文会再劝:“等荣茵好些。你代表陛下和皇太后去看荣茵。这才名正言顺。”
宇文直点点头。
“我还没睡醒。你退下吧。”
“好。”宇文会出门。
宇文直闭上眼睛,缓了一口气:“荣茵呀。就算我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能再做蠢事害我。”
宇文会赶往天官府。
坐在坐榻上看奏折的宇文护,放下奏折:“荣茵情况怎么样?”
宇文会站到案几前:“被救下了。侯莫陈晖说是他不会说话刺激了荣茵。你信吗?”
宇文护思量。
“要不靠他老子侯莫陈崇的功荫,他这种嘴笨的大老粗连个老婆都可能娶不到。荣茵入了独孤家家谱,又在宫中侍奉过。如今有了地位,世家姑娘的架子自然也就端起来了。”
宇文会呵呵一笑:“父亲说得对极了。这一对,也很好玩。”
宇文护神色凝重。
宇文会请求:“父亲。二公主情绪不稳。要是再寻死。国人都会怨恨你无能。不如另想它法?”
“我是想不出好办法。”宇文护斜靠坐榻扶手上:“给我出难题的人,真是可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