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逼我族子去死是吧?”
叱奴太后怕再激怒侯莫陈崇:“蜀国公。你想撮合的那门婚事往后推吧。”
尉迟迥看向宇文邕:“陛下。之前,经过我细细审问,我三女儿向我坦白说是她先动手打了独孤七姑娘。为此,我对我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如今。若让荣茵和丝茵都不能成婚。这会让大司徒和陛下脸上无光。”
看尉迟迥的样子,不像是来使坏。宇文邕也愿意再听。
“说吧。”
“经过此事,大司徒那两位族子,心里必然有阴影。婚事延续,对荣茵和丝茵也不公平。不如由我儿子来娶荣茵和丝茵做妾。这样既然能让我们未来的皇后顺气,也能为大司徒解忧。”
宇文邕询问侯莫陈崇:“爱卿。你看呢?”
侯莫陈崇感觉尉迟迥没安好心。
“陛下。这事......臣得先去问伽罗。请容臣稍后再回禀。”
宇文邕允许。
“朕允许你去昭阳殿。”
“谢陛下。”侯莫陈崇走出殿门。
宇文邕向尉迟迥,投去感激的笑容:“这回你可帮大忙了。”
尉迟迥笑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
侯莫陈崇去了昭阳殿。
姚太后和独孤伽罗坐在案前。荣茵站在一边,眼睛红肿。
侯莫陈崇拜见姚太后。
“世叔。”独孤伽罗请侯莫陈崇坐。
姚太后考虑到荣茵的心情,就让荣茵先退下。
“大司徒。陛下可有说如何处置六殿下?”
侯莫陈崇叹了一口气:“根本没提。六殿下一直喊冤。到是尉迟迥来献殷勤。”
姚太后直觉没好事,急问:“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