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阳公主也不想,再被独孤伽罗拖累。
“给她递水!”
“是。”荣茵忍着腿酸,去案几前,倒了一杯水,将杯子递到独孤伽罗嘴边。
独孤伽罗喝水后,顺了顺气,缓匀呼吸。
“谢公主。”
顺阳公主咬咬牙,压下怒火:“我真服了你。你为什么就不死呢?这样我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独孤伽罗苦笑。
“公主为何,总盼着我死?”
顺阳公主直言道:“事到如今。你已是平民。别以为,陛下能庇护你平安无事。对赵贵家和你家,宇文护要的是斩草除根。陛下都是宇文护的傀儡。我一个公主,无兵无权,无可奈何。希望你不要记恨我。”
独孤伽罗沉默。
顺阳公主从袖子,掏出一个小布袋,扔到床榻上:“这些金子,够你下半辈子用。你自己保重吧。”
荣茵高兴。
独孤伽罗拿过小布袋,放在手上掂了一下:“多谢。公主。”
“我们过往的恩怨,一笔购销。如何?”
“好。”
“保重。”顺阳公主出门。
荣茵将水杯,放回到案几上,再查看独孤伽罗手里的小布袋:“姑娘。好多金子。这些金子,可以做很多事。你可有想好,我们去哪里?”
独孤伽罗把小布袋,交给荣茵:“丝茵挨了板子,伤口未愈。去宫外找不到像宫中这样的好药。还有,天气这么热。出行容易引发伤口发炎。只有我们三个身体健康,才能做想做的事。”
荣茵道歉。
“姑娘。这回,是我考虑不同。我们等丝茵伤好了,再走。走时,要多拿些宫中的药。”
独孤伽罗指指门口,示意荣茵说话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