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嬨目光,落到宇文盛夫人脸上:“我在和陛下说话。宇文夫人。请自重。”
在皇帝前,所有臣子,都是奴仆。
宇文嬨告诫宇文盛夫人,不要多嘴。
虽然宇文嬨的弟弟宇文毓,已经去世。但宇文嬨和宇文邕这个异母弟,关系很好。
宇文盛抱拳,俯身,向宇文嬨请罪:“二公主,请息怒。是我没管好内人。”
宇文嬨没理宇文盛,又征求尉迟迥的意见:“蜀国公。您认为呢?”
尉迟迥笑笑。
“表妹。你喜欢,就留着吧。”
“那我就谢谢各位,怜悯我了。”宇文嬨向宇文邕道别后,拉着独孤伽罗出了殿外。
穿过一个飞阁。
四下无人。
独孤伽罗向宇文嬨行礼:“多谢二公主,搭救之恩。”
宇文嬨扶起独孤伽罗:“伽罗。千万别与我见外。往后,在这皇宫里,也只你我和我母亲作伴。”
“太后,还好吗?”
“我弟弟阿毓去世。我母亲就从北宫,移住到皇宫中废弃的长信宫。皇太后仁厚,派了人专门修缮了长信宫。住的环境还不算差。别人自不敢过分克扣,我和我母亲吃穿用度。”
“太后没事,我就放心了。”
“走吧。我母亲等着你呢。”宇文嬨拉着独孤伽罗,走了好一段路,进了长信宫院内。
院子干净。
独孤伽罗也感觉到了清冷。
宇文嬨带独孤伽罗到,进到殿内。
一个身着灰色衣服的妇人,正在靠在床榻上打盹。这就是宇文嬨和宇文毓的亲生母亲,姚太后。
站在床榻前的一个与姚太后年岁相当的妇人,向宇文嬨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