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恶人还说,要小主一天三时去向她请安,要不然就……”
孟赢雀杏眼圆睁,忍不住提高了声调,“要不然他要怎样!”
“我……我忘记了。”
小婢女擦了一把眼泪,低头想了半天,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好像说要打断奴婢的狗腿!”
孟赢雀怒不可遏,“他好大的狗胆!”
“他还说要一个房间歇息,好点心,好浆子伺候着……”
“他还说……还说他们村里的采花大盗最喜欢雀斑妹,过几天就要过来,手段老残忍了……”
……
孟赢雀坐在案几后面,现在早已经气得全身颤抖,忍不住用力攥紧了自己粉嫩的拳头。
子壮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贼!
她本来想把子壮晾在一边,不搭理他一段时间,让他心生忐忑,说不定会好好反省一下。没有想到,子壮这淫贼竟然变本加厉,愈发地嚣张起来了。他不但不知所进退,竟然蹬鼻子上脸了。
野民毕竟是野民,真是可惜了一副臭皮囊,内心竟然如此地肮脏恶毒。贱人毕竟是贱人,一点礼数都不讲,不懂得贵贱尊卑,现在还居然敢恐吓自己贴身的婢女了。
好点心,好浆子,他真是大言不惭,简直是无耻至极!
还要自己一日三次向他请安,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赤裸裸地向自己示威挑衅。
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如果不立刻打掉他这股不知好歹的嚣张气焰,如果任其这样蔓延发展下去,这事情还了得?
孟赢雀越想越气愤,心底早就把子壮咒骂了几百遍。
当初在院子里,自己好心反遭恶报,被这大淫贼羞辱折磨的体无完肤,现在想想还是悲愤不已。这淫贼事后竟然不肯承认自己的恶行,反而认为那不过是中毒后的幻觉,让自己欲哭无泪,无计可施。
这也就罢了,既然他浑然不知,自己又羞于启齿,自己也只好吃了这个闷亏。天知地知,外人不知,自己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