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溪草又开始迷糊,谢洛白的话她听不大懂,也没有功夫去想,她大脑总停留在他说死在战场上的话,就隐约有点想哭。
谢洛白见她不说话,就哑声道。
“不开口,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答、答应什么?”
谢洛白没有回答,很快将她上衣剥了个干净,她的身体如白嫩的蝉蜕,谢洛白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扯掉她的棉裤,但穿在里头那条薄薄的绸裤,他却没有褪下来。
溪草身上没了遮蔽,却也不觉得冷,因为谢洛白精瘦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她想推开他,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有什么东西抵在她下腹,隔着一层布料,愤怒地攻过来。
她害怕起来,身体直往后缩,谢洛白有力的手却扣住了她光裸的背脊。
“别躲,我不会害你,你乖乖的,很快就结束了。”
谢洛白一边哄她,一边俯身吻她,他怕溪草酒醒了看见,又要发怒,于是也不敢留下痕迹,只是轻轻吻遍了她的肩头、锁骨、丰盈……
等谢洛白目光恢复清明,从溪草身上起来,她已经呼吸均匀,竟是睡了过去。
谢洛白嘴角抽搐,在她腮上捏了一把,狠狠地道。
“你这死丫头,这样也能睡着?等哪天二爷真办了你,叫你一晚上哭着求饶。”
他嘴里说得严重,却还是把溪草身上清理干净,拾起她的肚兜,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好,又替她盖了棉被,这才穿起衣裳,重新拎起弹袋长枪,神清气爽地走出屋去。
院子外头,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小四忙牵了马过来,笑道。
“二爷真是……,看来这一仗,又是十拿九稳了!”
等溪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皑皑白雪上也渡了层暖光,她揉了揉还有点疼太阳穴,开始忆起昨夜来。
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的印象已经变得混沌,但依稀记得某些难以启齿的片段……她羞怒交加,连忙去摸身上,发现衣裳还好好穿着,又不十分敢肯定,
她从床上跳下来,对着墙上的半扇铜镜左照右照,却也没发现从前谢洛白一贯留下的痕迹。
莫非……是她喝多了酒,自己发了春梦不成?
溪草咬唇摇头。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会对活阎王产生遐思。
“夫人起来了?”
女主人长根嫂子抬了铜盆进来,盛了热水给她擦脸,溪草谢过,严肃纠正。
“长根嫂,你以后别叫我夫人了,我不是什么夫人,我有名字,叫溪草。”
长根嫂点头,一脸我懂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