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了?”邹珩说着,抬头上手帮谈槿做按摩。
“脖子脖子。”谈槿道。
不过没过多久,谈槿一看时间,便从邹珩的手中溜走。
“走了走了,还要回去呢。”
大门被开,邹战平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谈槿的这句话。
“走什么走,再过一会儿天都黑了。”邹战平道。
这人刚换鞋进屋,谈槿就闻到一大股的酒味。
谈槿记着,邹战平明明只有一杯酒,只一杯酒,怎么可能会味道这么大。
不过在谈槿见着邹战平坐下后,也就明白了这酒味是因何而来。
邹战平茶几前绕过时走的那几步酿酿跄跄,一看就是有些喝多了。可,以邹战平的长年在部队的酒量来说,只一杯酒可不会这样就让他喝醉。
“爷爷,您这又是去谁那儿讨酒了?”邹珩倍感无奈,站起来去到卫生间。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盆水。
“爷爷,洗把脸睡吧。”邹珩道。
“睡什么睡,不睡!你小子好不容易回来看我一趟,怎么这么啰嗦。”
谈槿就在一旁看着这爷俩吵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笑谁。
“你们两个啊,陪我说说话,今天就别回去了。”
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在楼下时要平和不少,但也颇有些无力。
“邹珩啊,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邹战平突然问道。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