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路能遇见什么。”陆维赶忙岔开话题,问起王习:“那女的开没开口?”
“能那么容易就松口么。”
“王习有过精神病史。”何任尔从他在一楼客厅中的工作房间走出来,手里还握着几张纸,一人一份分给了其他人。
看过病历,师彧将纸摔在桌上,“她的档案上,对这些一句没提过。”
“这病历属于保密文件,再说那王习平日里极为正常,谁会朝着精神病的方向去调查她呢?”
刚刚还眼带笑意的陆维,在听到“精神病”这三个字后蔫了下来,向后退去。
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陆维的情绪变化,即便是注意到也不会以为有什么问题。
唯有谈槿与邹珩是知情者,但此时却不在房中。
好在陆维自我调节的能力极强,将自己的情绪渐渐收敛后又重新走上前同几人讨论起来。
——医务室病房——
病房中的两人,此时也正在说着昨日的事。
“我不太想相信王习是背叛我们。”谈槿的语气不是很确定。
“当初组员的人选大多都是我和师爷挑的,只有江逢陌是程叔送进来的。再说,她如果想杀我,何必选择这种时候?”
这是谈槿最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王习是为了那日她说的话,那王习大可当晚动手;如果王习是别人的人,那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最让谈槿想不通的是王习为什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起杀心。
“明明她在那天晚上和昨天早上虽然有些被打击,但还是有所期待的。”
谈槿越想越头疼。
“我说这位病号,生病期间你还是少操些心吧。”邹珩见谈槿按着太阳穴,立刻打断了谈槿的思路。
怕谈槿抻着伤口,邹珩按下她的手,帮着谈槿揉了揉太阳穴。
“唉,我还是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