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啊,那您也没有您说的那般,在那场所之中毫无自由。”
“我是知道,但无能为力。这是绮儿自己的选择,任何后果自然也只能由她自己承受。”钟谨贤的话语间无不是惋惜。
似是对晚辈的失望,再外加些痛心。
这之中的事情,谈槿无从得知,但从钟谨贤的反应来看,其中必少不了曲折。
“总是感觉和你这丫头有缘分,如此我便告诉你一件事吧……”
——院中——
陆南秋的身子背对着钟谨贤的房屋,但这些并不妨碍他能听出钟谨贤的声音。
虽然只有简短三字,却已足够让他认出来。
身体不自觉的冷缩,皮肤紧绷起来,连手指都握在了一起,但心里却仍存幻想。
这一反应看在院中其余三人的眼中。
只有叶落安一人不知这是为何,程旷旻与杜谦瑜在陆南秋紧张起来的同时就已明了其中原因。
“老陆啊,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杜谦瑜说完,转身走向屋内。
在几人进屋后,院内只剩陆南秋独自站在其中。
没过多久,钟谨贤的房门被推开。
谈槿失了魂儿一样,从里面挪步出来。
看见陆南秋还在院中,谈槿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话:“陆南秋,我真不知是该说你禽兽还是该说你丧心病狂,像你这种人凭什么活在这世上?”
此话一出,击碎了陆南秋的最后的幻想。
陆南秋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一般,瘫在了地上。
这一反应看在谈槿眼中,她不知道钟谨贤刚刚所说的是否全真,但即便有些掺假,也足够让谈槿对眼前这一中年男子起厌恶之心。
“陆维!”邹珩在屋内大喊一声。
谈槿顾不得其他,直接撞开了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窗户却开着。
这时,邹珩的声音从前门传来。在谈槿赶到时,陆维已经上了车。
院前道路并不宽,谈槿阻在了中间,车子一点点地开向了她。
陆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愿,甚至加了速想逼谈槿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