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附带条件,黄明反而轻松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打听一下赵征平的野史,越野越好。”
“就这些?”
“对,就这些。不过,我要的是真材实料,不是那些烂大街的故事。我提醒你一下,你可以从你导师那边下手。”
“好,我尽力一试吧。”
“那……合作愉快。”高文翔环视了一圈,掏出名片,“你存一下我的号码,挖到猛料,随时联系我。”
事情办妥后,高文翔犯起了职业病,磨磨蹭蹭地拖了好久,才回到车里。
案子办理的太快,说明其中没什么周折,这样不仅当事人会不安心,他也不好从中获利。
而过程越复杂,耗时越长久,他越有把握让当事人多掏银子。
“搞定了吗,我的救世主?”看见高文翔回来,林德清迎上前,牵住高文翔的手,俏皮地在上面吻了一口。
她唇上的唇膏质地柔润,涂染在他掌背上,很是舒服。高文翔收手的动作顿然慢了半拍。“哪有那么简单!”
“不嘛不嘛,文翔哥哥无所不能,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拿开林德清在他胸口打转的小白手,他低下头擦拭着手背上的唇印。可那唇印上的唇膏遮盖力很强,不管怎么擦,仍隐约可见。
擦着擦着,他突地冒出一句:“只要我帮你搞定此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当然啦。”
听到林德清的回复后,高文翔揉着前额,静思了半晌,他很想弄清楚自己为何要出此一问。
可林德清好似已了然他的心思,在他另一只手上又印了一吻。“文翔哥哥,这回两只手都有了,你现在平衡了吧?”
平衡?她说的平衡是什么意思?可为何他心中真的平衡了?“林德清,请你记好你发的誓。”他说。
“嗯嗯嗯。文翔哥哥,黄明认罪了吗?”
“他不需要认罪,你们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你们两人只是喝多了,倒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而已。”
“那怎么证明那?”
“我已经拜托我的法医朋友,让她帮你出具一份医学鉴定书,证明你昨晚没有进行过房事。”高文翔替林德清系好安全带后,又说:“你现在跟我去事务所取鉴定书吧。”